站在风影对面的蝎出了‘咔哒咔哒’的声音,缓缓抬起了头,却现这只是一具形似蝎的傀儡。 这让三代风影本就阴沉的脸色有变得更差了。 “这里可是沙漠,你没有那么多可以躲藏的地方,这是我最后的耐心了!” 风影对着四周放声说道。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雪辉。 “玄翁,你先去把他们的退路都给断了,不过要小心,我怀疑蝎那小子也在周围设下了陷阱。” “我明白了,放心吧大人,要论这方面,我不认为我会不如一个小年轻。” 玄翁点点头,率先撤下了沙丘离开。 雪辉还没来得及提醒蝎的天才,玄翁就已经跑远了,只得摇摇头,将视线重新拉回三代风影那边,轻声说道: “算了,也没差,我这边速战速决就行了。” 一阵风沙吹过,雪辉的身形一闪,也消失在了原地。 “乖乖的成为我最杰出的作品吧!” 蝎的声音从地底传来,一把锋利的长针突然从黄沙下方刺出,与此同时,正对面的人形傀儡也张开了嘴,射出了淬毒的暗器。 三代风影伸出的右手手掌一立,一面磁铁筑成的盾牌出现了他的面前,同时挡下了这两面的攻击。 “咳咳!” 然而,在使用了磁遁之后,风影猛地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鲜血。 “虽然你很强,但中了我精心制作的毒药,你还能抵挡多久呢?” 蝎的声音突然又拉远了,在远处用他那略微青涩的声线讽刺道。 “哼,敢小瞧我!那就别怪我下死手了!” 三代风影怒意上涌,不顾毒药对自己身体的侵蚀,调动起查克拉,在他的前方出现了一股翻涌的砂铁浪潮。 “切,这是要拼命了吗!” 蝎躲在暗处,看着眼前这片砂铁浪,有些棘手,在忍具被对方血迹所克制的情况下,蝎决定慢慢同风影耗着,先找机会把其他人给处理了。 至于风影,在他下定决心动手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他已经不考虑自己的身体了。 这场战斗其实已经注定了最后的结果,只不过过程可能会很曲折,这也是蝎感到不爽的一点。 因为蝎最讨厌的一点就是等待,自从在砂忍村等待着父母回来,结果却收到了父母的死讯之后,蝎就深深的厌恶着这种不能自己掌控的东西。 果不其然,还没过多久,蝎最讨厌的意外就出现了。 在三代风影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不仅是蝎没有注意到他的出现,中了毒的三代风影也没有察觉,直到雪辉以及接近到了如此近的距离。 “该死的毒!” 三代风影只来得及暗骂一声,都来不及调动起自己的砂铁,自己的后心就被一掌给重重拍中,击飞到了自己的砂铁之中。 “什么人!” 三名风影的护卫大惊失色,想要对雪辉动攻击。 “太慢了!” 雪辉看着这三名护卫,不屑的说道。 “土遁·黄泉沼!” 在他们的身后,雪辉的影分身抢先动了攻击。 三名护卫的注意力都被突然出现偷袭的雪辉吸引了,丝毫没有意料到后方还有埋伏,一时不查就被拖入了泥沼的漩涡之中。 他们很快就永远的埋入了流沙之中,连一句挣扎的话都来不及说。 不过半分钟的时间,雪辉就将局势给牢牢的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看着还在砂铁上挣扎起身的风影,雪辉转而朝着蝎藏身的方向说道: “蝎,出来吧,不用藏了,你能针对风影的感知忍术,但并不能逃过的我感知。” “我的目标和你一样,所以我不会对你动手,各取所需如何?当然,要是你主动想找麻烦就另说了!” 雪辉对蝎主动邀请道。 蝎有些犹豫的看着这名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白,约摸三十多的年纪(冰封的时候外表并没有随时间老化),身着浪人武士的服饰,但却使出了强大的土遁,同时速度也很快,并且能精准的找到自己的藏身之处。 不用深入分析其他方面的内容,以蝎那出众的头脑就能明白这个家伙不好对付。 现在的情况早已超出了自己的预计,虽然不爽,但还是乖乖的走了出来,出现在雪辉和风影的面前。 “千代的孙子,长的倒是挺俊俏的,要不是在砂忍村,我没准还因为你的红而错认成我的族人呢!” 雪辉吹了个口哨,轻佻的对蝎评价着。 “蝎,给我杀了他,我就把风影的位置交给你!” 这时候,风影还在努力的挣扎着,想要改变蝎的目标。 “风影,你还是乖乖等死吧,你的心脏现在不觉得有些冷吗?” 雪辉瞥了眼风影,抢先回呛着风影。 “过了这多年,你还是这幅自负的样子啊!看样子砂忍村是真的没有其他强者了,真是可惜啊!” “我和你见过?!” 风影捂着自己的心口,用尽气力看向雪辉的方向。 虽然当初的红色短已经变成了现在的白色长,整个人的气质也生了巨大的变化,但盯着那张脸良久,风影终于从自己的记忆长河之中找到了一个相吻合的人物。 但这给他带来的震惊更为巨大。 “你、你是漩涡雪辉!这不可能!涡之国不是已经彻底同忍界隔绝了吗!” “你到底是谁,竟然敢冒充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风影质问道,以他的情报来看,眼前的人不可能会是雪辉。 “漩涡雪辉?他就是奶奶曾经提到过的那个涡之国领?” 蝎听到了风影的话语,看着雪辉,面露好奇之色打量着对方。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也没必要同一个将死之人解释。” 雪辉不屑的笑着。 “等等!如果你真是涡影的话,按照我们两国的协定,你不能对我动手!反而应该帮助我清理砂忍的叛徒!再说了,招惹你的是雷影和水影,要报仇你应该去找他们!” 风影做着最后的挣扎,此时的他连周围的砂铁都已经无法操纵,虚弱的半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