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元家别苑。 云南月将信摊开来,问一问元丰可知道这信上内容指的是什么。 “老夫也并不知晓其中所指。” 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什么信息。 “南月在想什么。” “没什么,也许是想多了。” 云南月摇了摇头,将脑海中杂七杂八的想法抛开九霄云外。 对方应该没有这么闲和她玩解谜游戏。 “东城命案的真凶死在了大理寺监牢中。” “姜绝没看清楚是谁闯入了大理寺监牢?” 她去过监牢,知道承受严密的监牢就连一只鸟也难以进入。 命案真相还没有查清楚,姜绝也不可能把人弄死,更不会让乞丐自尽身亡。 “那乞丐被人斩下级,看守监牢的狱卒们也死的凄惨。牢房的犯人只看到了一个全身穿着黑衣的男子形似鬼魅一般出现。” 云南月半眯着凤眸听着大理寺监牢中生的事情,狱卒死了后犯人们再次生暴动,虽然被大理寺侍卫镇压,却还是逃出去了几名重犯。 现在大理寺正全程抓捕犯人,也全力抓捕杀了乞丐的凶手。 “家主,王妃……又生命案了。” 元家侍卫单膝跪地,禀告着在南城的连艳池现了七具尸体,有男有女,其中还有大理寺逃出去的犯人。 “哪里?” 云南月再次问着元家侍卫,那七人死亡的地点在何处。 “死在了连艳池,位于琉璃塔和清风阁中央的连艳池。” “高塔,情分,池塘?” 原来如此。 信中第三句话是告知她即将生命案的地点。 “元叔,我们去看看。” 刚到元家别苑不久,云南月和元丰乘坐着夜王府的马车前往连艳池。 连艳池是位于清风阁和琉璃塔之间的一座荷花池。 清风拂过,盛开着荷花的连艳池美不胜收。 可此时,去具尸体却一一排列在池塘边,一个个身体扭曲成诡异的姿势,形同鬼怪毛骨悚然。 “你怎么来了?” 在元丰和云南月到达连艳池的时候,姜绝早已经出现在了命案现场。 “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杀的人。” 被姜绝目光直视着,那眼神就好像是她杀人抛尸一样。 云南月指了指元丰。 “我有人证也有物证,莫非大理寺少卿要冤枉好人不成。” “不是让你别出来么。” 姜绝拧着剑眉,虽然心中狐疑着为什么生命案之时云南月都会在场,但也清楚这件事情和她没关系。 被姜绝突然间的关心,弄得云南月开口怼人的话噎住了。 凤眸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脸大冤种的表情里透着担忧。 担忧??? 她没看错吧,姜绝会担忧她? “南月,你看。” 元丰指着从空中飘落的一封信,扔信的人早就消失不见,即便是他也察觉不到对方的任何踪迹。 信仍旧是三句话。 第一句质问云南月为何还活着。 第二句则是嘲讽云南月慢了一步,七个人因她而死。 第三句仍旧给了三个关键词。午夜,烈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