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严肃,目光犀利的盯着秦慕商,“是啊,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现在你来说说,你是怎么认识他的?还有你来京市找他的目的。” 秦慕商将她在农场和贺老认识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又说了这次来京市找贺老,就是来看病的。 “等我们将事情查清楚,自然会放你们离开的。” “你能告诉我贺老出了什么事情吗?” 正准备离开的男人,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他出事了?” “听说他最近在做一个特别重要的研究,如果他人好好的,你们也不会将我们抓到这里来问话,而且他是我师傅,我有权利知道他现在的近况。” “恕我不能相告,等着吧!” 男人离开之后,秦慕商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但她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贺老肯定出事了。 但贺老身份特殊,以他们的身份肯定打听不到贺老的任何消息。 秦慕商突然想到,楚潇何也在找这个手腕上有疤痕的人,而且这家伙也是京市人,也许找他能帮到一些忙。 可现在关键是他们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里离开。 一直等到第二天清晨,他们四人才被送到了市区。 蒋淮安的车还停在火车站,让送的他们的人,将四人送到了那里。 蒋淮安一上车就开始叨叨,“哎呀,这下可惨了,我可是答应到晚上就将车送回去的,这都一大早了,待会回去肯定要被收拾了。” 秦慕商:“蒋淮安,我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秦姐,你别这么严肃呀,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我就好了。” “先去你们大院还车。”等车启动后,秦慕商又接着说道:“蒋淮安,你不是认识很多人吗?帮我找一个人,名字叫楚潇何。” “找人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 “那行,我们在前面一个路口下车。” 几分钟后,秦慕商和李靖之还有李唐下了车。 秦慕商:“李靖之,我请一辆脚蹬的三轮车先送你回去,通知我妈中午多做点饭,我们都回家吃。” “我没事,可以跟你们一起。” “那行,走走就当锻炼身体了,我们去贺老家附近问问,昨天有没有生什么特别事情。” 三人走了半个多小时,到军区大院的门卫处问了一下,警卫告诉他们周围没有生什么事情。 他们又一路往贺老回来的必经之路上走去。 每走一两百米的距离,他们就会找路边的一些摊贩问一下,终于让他们问到了昨天晚上生的一件奇怪的事情。 路上一个拉苹果的三轮车,被人撞了,苹果翻了一地,路过的行人将那些苹果哄抢一空。 而那两人在这里吵闹了将近三十多分钟。 后来这里来了一批穿制服的人员,两人就不吵了,随着人群赶紧离开。 那两个人在这里造成混乱的时间,正好是贺老下班,从研究院回来的时间看来,这些人还真的是有备而来。 秦慕商站在原地看了一下地形,果断的向一旁的胡同走进去。 进了这片胡同,秦慕商在里面走了好几个回合,也没现什么异常,这周围的痕迹好像特意被人清理过似的,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李靖之蹲在一个地方,用树枝将面上的一层土拨开,三人顿时看到下面一层褐色的血迹。 印证了心中的猜测,秦慕商的脸色顿时更加苍白了几分。 一路行尸走肉的回到四合院。 秦慕商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脱掉鞋子上床,缩着床脚,此时,她的心里是满满的自责,早知道她就不让贺老查那个手臂上有伤疤的人了。 现在人没有查到,反而打草惊蛇,还让贺老出了意外,这都是她的错。 突然想到什么,光着脚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李靖之,李靖之……” 李靖之从房间里走出来,站在门口,神情淡然的看着她,“怎么了?” “我们前天从贺老那里离开的时候,你就没算到他会有此一难吗?” “不是所有人都能算的,贺老的眉间有一团白雾遮着,我没有办法给他看相,预测吉凶。” “那你能告诉我,他现在还活着吗?” “他的面相可不是短命之相。” “好,我相信你,我们一定会将贺老找回来。” 展月梅拿着鞋子走了过来,将她扶到凳子上坐下,又拿出毛巾将她的脚擦干净,给她穿上鞋。 “商商,相信你师傅,他一定能够平安归来的,先吃饭吧,吃了饭才有力气想办法找人。” 秦慕商没有什么胃口,硬逼着自己吃了一小碗饭下去,在家里,她是一刻也等不了。 吃完饭,她就出了门,准备去找蒋淮安。 家里人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让李唐跟着她一起。 当他们找到蒋淮安家院子的时候,见他正好在院门口,指挥着大院里跟他差不多的男子们,分区域去找人。 等人都离开后,他这才看到秦慕商,满脸高兴的跑了过来。 “秦姐,上午南边的这一片已经打听完了,没有打听到楚潇何这个人,下午到他们去西片和北片,你放心,下午我给他们整的交通工具,有了自行车他们打听起来会更快的。” “要是找打听不到楚萧河这个人,你让他们到各公安局去打听一下,有没有钱永鸣这个人,正好我们现在有空,先从周围的公安局去打听。” 之前之所以只找楚潇何一人,是因为她能确定楚萧何就是京市的,至于钱永鸣,她还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京市的人,或者是不是在京市工作。 …… 此时,一个机关单位里。 一男子走进办公室,在楚潇何的肩膀上捶了一下,“姓楚的,你是不是在外面惹到什么事了,现在整个京都的大院圈子里都在打听你这个人。” 楚潇何挑眉问道:“哦,什么人在打听我?” “你先老实交代你的问题,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和大院里的哪个富家公子争风吃醋,别人现在是想要找你算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