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邺城没有那么多的有钱人,大汉天下,必定会有啊! 曹操的脑海之中,瞬间便是想到邸报! 既然他要拿一匹大宛良驹出来拍卖,何不……搞大一点? 到时候,他可以在邸报上做一个广告,必定可引起天下万民前来争夺此大宛良驹! 到时候,不只是大宛良驹的拍卖所得,天下财富齐聚邺城…… 曹操顿时便是大手一挥,“传令给邸报,将邺城即将拍卖大宛良驹的消息传出去!” 【不愧是你啊曹老板!到时候,天下有财之士齐聚邺城,这要是曹老板想打劫,天下财富一分,曹老板能独占八斗。】 曹操,“……” 就离谱。 他曹操怎么会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 就很离谱。 这种歪门邪道的馊主意,也就瑞兽这好色仙人能想得出来! 不过,若是大宛良驹被刘璋或者刘表的人拍到…… 瑞兽所说的办法,倒是也挺不错。 曹植整个人都傻了,明明是他前来向父亲求大宛良驹,为何最后变成了…… 全大汉的拍卖? 曹丕却是嘴角疯狂上扬,“父亲,既然到时候要举行拍卖,天下有识之士齐聚邺城,何不趁这个时机举行文举?” 曹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曹丕。 趁着这个时候举行文举? 那他选拔的,到底是有才之士,还是有财之士? 能买得起大宛良驹的,能是寒门学子? 绝无这种可能的呀! 【曹丕这人,一心向着世家的。就很离谱,难道他自己没有想过,等日后曹家天下,世家挖的不就是他们曹家的墙脚吗?】 曹操也是重重的叹口气,曹丕这儿子,哪儿都好,就是偏心世家这一点,让他颇为头疼。 曹操顿时便是大手一挥,“文举而已,倒是也不用等那么长时间。大宛良驹拍卖,天下人带着无数金银财宝前来,行进速度必然不会太快。” 曹操拍了拍一脸委屈的曹植,笑嘻嘻的开口,“如今铜雀台也已然建成,植儿这便回去,让书院准备开办文举。届时,凡是考中文举的学子,率先前往铜雀台饮酒作赋!日后,铜雀台再面向普通学子开放。” 【既然这些考中的学子都要去铜雀台了,为何不直接在铜雀台留下个自己的印记,以供后人观赏?这可就成了名胜古迹。】 曹操:??? 名胜古迹??? 什么东西! 不过,曹操脑海之中猛地精光一闪,瑞兽这好色仙人说的不错啊! 第一批参与文举的学子既然作为第一批登上铜雀台的学子,为何不留下点诗词歌赋? 到时候,他命人将诗词歌赋刻到铜雀台之上,便是可供后人景仰。 尤其,他曹操也可作诗一,刻在铜雀台上,可流传千古啊! 如此一想,他曹操现在便该准备了呀…… 只是…… 回到衙署之内的曹操正打算找郭嘉商议一番之时,却是突然想到,郭嘉,前去益州了呀! 曹操顿时便是战术后仰,悠悠的叹口气,大手一挥,“请黄公前来议事。” 黄承彦乃是如今的书院院长,负责书院的一切事项,文举一事,还需要黄承彦一力负责。 【哎呀,我老丈人要来了呀!都好久没有见到我老丈人了。不过,我的月英妹子什么时候回来?这都走了多长时间了。】 【曹老板这人就很离谱,月英妹子一个弱女子,跑到并州山地里搞建设也就算了,难道曹老板还真的打算让月英妹子全程都在山里吗?去指导指导也就算了,早该回来了啊!】 曹操猛地便是嘴角一抽,黄月英跟着荀攸前去并州,本来是可以尽早回来的,去指导一下也就算了。 谁知道,荀攸这人极其稳健,为了不让杨修回到邺城,顺便将瑞兽庙开遍并州的每个角落,竟是亲自带着杨修在并州各地行走。 黄月英,除了帮村民制作水车之外,也是听说荀攸打算将瑞兽庙开在并州每一个角落,直接写信回来,说要跟着荀攸留在并州,若是不能让瑞兽庙开在并州的每一个角落,她就不回来! 这…… 他要怎么跟瑞兽说? 瑞兽还不给他邦邦两拳? 【嗯?我老丈人的表情怎么不太好看的样子?】 曹操,“……” 啊,这。 黄承彦脸色要能好看的了才怪。 黄月英写信回来说一时半会不打算回邺城之后,黄承彦便上门跟他曹操大吵一架,之后好几天都没有搭理他曹操。 此次若不是事关文举,事关学子的前途,恐怕他也请不来黄承彦…… 曹操哈哈大笑两声,当作没有看到黄承彦难看的脸色,开门见山,“我打算不日举办文举,不知黄公有没有什么意见?” 黄承彦脸色难看的坐下,长长的叹口气,“如今邺城之内汇聚天下学子,只是,有一些学子并没有在邺城书院登记在册,若是他们想要参加文举,不知曹丞相如何打算?” 曹操顿时便是大手一挥,说的极其豪迈,“无所限制!只要报名,皆可参加!” 【不愧是曹老板啊!这份豪迈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 【其实无论高低贵贱,只要报名全都允许来参加文举,也符合曹老板一贯唯才是举的路线。】 【不过,这其中肯定各有优劣,要是一视同仁,岂不是压制了高材生的挥?有的人又擅长作诗,有的人擅长实干,有的人又擅长农耕,这肯定不是一下就能看出来的。】 曹操:??? 所以呢? 瑞兽这好色仙人提出了问题,难道不打算帮他解答一下的吗? 瑞兽的一堆问题还没有解决,黄承彦便是又提出一个问题,“若是有世家的奴仆、隐户,或者前来避祸,还没有落户的灾民想要参加文举呢?” 曹操,“……” 啊,这。 【岂止如此,万一泄题了呢?万一考生作弊呢?万一……】 顿时,曹操的脑海之中闪过无数的万一,整个人都麻了。 他只是想举办一次文举而已,为何会有如此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