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是布尔凯索打开自然权柄的钥匙？这种说辞又是谁告诉你的？”
拉斯玛有些好笑的说道。
“并不是谁告诉我的，而是以我那和你比起来显得浅薄的认知得到的结论，难道我错了？”
乔汉娜有些好奇的问道。
“事实上不能说是错误的，我承认布尔凯索的强大，但要说风暴能够打开自然权柄的大门那就是有些荒谬了。”
拉斯玛笑了笑。
“即便是此时那个已经强大到能够让高阶天堂和燃烧地狱都得慎重对待的布尔凯索，我也不相信他完全掌握了自然。”
拉斯玛说道。
“什么是自然？对于我们来说，风雨雷电都是自然，地水火木也是自然，生老病死难道就不是自然了吗？”
拉斯玛没有说的太深入，但是这并不妨碍乌莲娜和乔汉娜明白他的意思。
“事实上一切存在于最初的意识诞生之前的存在都是自然的一部分，不管是天空还是其他的什么。我想你们可能没有思考过为什么高阶天堂诞生的第一个权柄并不是由最强的泰瑞尔所选择的正义。”
拉斯玛用说教的语气说道。
“因为正义必须是在有了思想之后才会诞生的东西？”
乌莲娜若有所思。
“事实上如果要找出一个真正有可能击败此时的布尔凯索的存在，我认为泰瑞尔是最有可能的一个。”
拉斯玛点了点头。
虽然正义的权柄并不是唯一一个在思想诞生之后才会出现的权柄，但其他掌握了此类权柄的存在都不可能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去面对布尔凯索。
憎恨、恐惧、罪恶、折磨这些在内的一切，在权柄的高度上的确是有理由和自然的权柄分庭抗礼。
但是掌握权柄的存在之间却存在难以逾越的鸿沟！
“难道不是恐惧最有可能击败布尔凯索？”
乔汉娜有些好奇的问道。
“恐惧如何作用于一个灵魂之中没有恐惧的存在？虽然这让布尔凯索是不完整的，也算是隔绝了布尔凯索从人到神的道路。
但是我认为这才是布尔凯索最值得赞颂的地方，成为神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拉斯玛反问道。
乔汉娜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身边的乌莲娜。
“万神也只是被称为神，真正的神可没有人见到过。”
乌莲娜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神是未知的，倒不是布尔凯索没有探索未知的勇气，而是他已经明白走出这一步之后会面对什么。
甚至他已经做好准备去面对这一切了，只可惜因为一些意外这一步被扼杀了而已。”
拉斯玛很温和的笑了笑。
“你知道布尔凯索最近的动向？”
乔汉娜有些激动的问道。
她之前猜到了布尔凯索打断了自己变得完整这件事，从拉斯玛口中再次听到类似的内容，这很难不让乔汉娜多想。
“我只是猜到了一些而已，但是这和我们要讨论的事情没有关系，所以在之后有时间的话我再告诉你相关的事情。”
拉斯玛礼貌的表示了拒绝。
乔汉娜找不到逼问拉斯玛的理由，所以只能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那么布尔凯索全力以赴会是什么姿态？”
乌莲娜问道。
这才是她关心的事情！
乌莲娜很清楚自己和拉斯玛之间的差距，即便此时的拉斯玛比之前释放莉莉丝的时候要弱了不少。
更是付出了两套传奇套装的本质作为代价。
但两人之间的差距依然巨大！
“这个问题可算是难到我了，就好像我认为布尔凯索依然无法掌握自然的全部一样，但是他具体掌握到了什么程度我也无法给出答桉。
但光是雷霆、风暴这一类的权柄配合上他本身的强大就已经让他不会弱于大天使这种存在了。
那么你认为此时的他是不是能够做到单人覆灭燃烧地狱或者高阶天堂？”
拉斯玛的表情格外的古怪。
“世界上的一切都可能是某种权柄，所以高阶天堂和燃烧地狱之中的权柄也绝对不会只有那么几种而已。”
乌莲娜微微阖上的双眼说道。
“在我们那个年代，这种认知可以说是一种常识，但现在的奈非天们能够触及到这个层面的存在也的确是不多。”
拉斯玛点了点头。
在他和自己的兄弟姐妹们一起成长的那段岁月之中，他们见过了无数强大到掌握了某种权柄的存在。
那些和他的父母一样逃离了高阶天堂和燃烧地狱的天使与恶魔们大多都是这种存在。
那些家伙虽然在初代奈非天们和莉莉丝的手中被屠戮一空，但并不是说他们就是多么的弱小！
事实上反倒是恰恰相反！
那些家伙的强大远不是现在的奈非天所能理解的程度。
只可惜那些天使和恶魔的事情知情人实在是太少了一些，奈非天之中甚至只有初代布尔凯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