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柴可夫很高很壮,一米九的身高,一百九的体重。 整个人跟一只直立行走的巨熊一般。 而贾张氏只有一米六,体重预估有接近两百斤。 这两人的组合跳起舞来,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看。 一只巨熊搂着一只肥猪,在跳天鹅舞,怎么看都给人一种滑稽感。 幼儿园举办六一活动,一群中年大叔跳天鹅舞都有莫名的喜感,更加别提二人的组合。 柴可夫踮着脚尖,粗壮的大手放在贾张氏的腰身,一边翩翩起舞,一边将贾张氏放在自己肩膀上。 “滴滴答,滴滴答,滴滴答答!” 柴可夫东摇西晃,坚持将天鹅湖跳完,而贾张氏则用手对着他又挠又抓。 “日内瓦!狗毛子欺人太甚,老子跟你拼了!” 眼看自己媳妇被人搂着跳舞,老贾愤怒无比,拿起钢管朝柴可夫冲去。 贾东旭也不甘示弱,拎着小板凳同样冲了出去。 父子俩,一前一后,朝着柴可夫就砸。 嘭嘭的声音不停地四合院里响起,可惜没有啥用。 柴可夫此时喝的迷迷糊糊,这种剧烈打击,对于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一般。 而老贾跟贾东旭也不敢真动手,拿着家伙只敢朝柴可夫肉多的地方砸。 刘建设眉头紧蹙,暗中叹息一声。 事实证明喝酒误事,还是尽量不要喝酒为好。 就在刘建设想要劝解双方停手,王翻译突然清醒过来。 清醒后就看见,柴可夫正在挨揍…… 王翻译瞬间酒醒,这怎么能殴打毛子专家呢? 这可不是小事,王翻译思索片刻,四肢并用,跑回轧钢厂去喊保卫科帮忙。 刘建设一看王翻译跑的飞快,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事情可能闹大了,不能再让他们胡闹下去。 万一影响外交风云那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刘建设动了,走到几人身边。 一把夺过老贾手中的钢管,反手就是一记耳光抽在老贾脸上。 老贾被抽的有点懵,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刘建设。 “等会再收拾你,给我滚一边去!” 刘建设骂道,随后来到贾东旭身边,一脚用力踹出,将其踹倒在地。 一个纵身将贾张氏从柴可夫肩头取下,顺势扔在地上。 贾张氏瞬间摔了个狗吃屎,起身就要骂刘建设。 可当看到刘建设一拳轰在柴可夫的肚子上。 柴可夫瞬间吐了一地酒水。 “你们几个,接着奏乐,接着舞!” “快点!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赶快舞起来!” 刘建设将一瓶地瓜烧塞进柴可夫手中,身子隐藏在他背后,控制着柴可夫扭动身躯。 老贾一家不愿意行动,可被刘建设用眼神一瞪,只得舞动起来。 这个时代,上层人士流行跳舞,底层人民则喜欢扭秧歌。 而老贾等人肯定不会跳舞,可不跳又不行,只能扭起了秧歌。 刘建设又冲许大茂三人喊道:“奏乐!快点!” 许大茂三人拿起唢呐二胡玉子等乐器开始胡乱演奏起来。 等王翻译火急火燎的领着人赶过来解救毛子专家的时候。 却看见了令他震惊到诧异的一幕。 柴可夫正在一摇一晃的跟老贾一家人掰头! 老贾一家人扭着大秧歌,兴高采烈的扭着唱着。 贾张氏扭着肥胖的身躯,一脸娇羞:“尕妹妹的大门上,我浪三浪啊!心儿跳的慌啊!” “想看你的个尕妹妹,我好模样呀,妹妹山丹红花儿开呀!” 贾张氏唱着扭着,还时不时抛个媚眼给老贾。 老贾手里拿着两把扭秧歌专用的大扇子,同样扭着唱着:“听说我的个尕妹妹,你病下了啊,阿哥我急坏了啊。” “……” 嗯!很有陕北特色民歌,附和时代潮流。 除了辣眼睛,有点恶心,其它没有啥值得关注的。 再看看另外一边,柴可夫手将酒瓶一扔,两只粗壮的大手摇的飞快。 嘴里同样在哼唱着听不懂的歌谣。 王翻译认真听了一下,是喀秋莎。 保卫科老周斜着眼瞪着王翻译。 “你不是说双方打起来了吗?怎么来到这就变成这就是街舞了?” “这是在打架吗?这明明是在互相交流艺术?” “你是不是觉得保卫科挺闲的?随便你逗闷子玩?” “我跟你说,保卫科虽然闲,可也有属于自己的职责,下次你要是再逗闷子,别说你是翻译,你就是翻屎壳郎,我也得大嘴巴子抽你!” 老周凶狠的威胁着王翻译,而王翻译则一脸的无辜。 刚才明明一家三口在围殴柴可夫,怎么一转眼四人就又唱又跳,欢快的不得了? 难不成?刚才是先以武会友,后以舞会友? 王翻译陷入沉思,越想越觉得可能,柴可夫这狗东西,经常干一些令人觉得智障的行为。 估计刚才贾家用钢管拎他,可能也是他故意而为之。 老周看着扭秧歌的贾家三人,不由得感慨道:“你还真别说,老贾娶得这媳妇,虽然胖了点,但是这嗓子跟秧歌扭得真不错。” “尤其是这嗓子,让我瞬间就怀念起在陕北的时光,那是我逝去的青春,现在的我仿佛身处黄土高坡,耳畔传来放羊大爷中气十足的信天游。” “真怀念啊!” 王翻译:“怀念你大爷个卵子,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混蛋,你怎么不夸一夸贾张氏的秧歌呢?” “一头肥猪站起来扭屁股?那踏马也叫秧歌?” 内心吐槽归吐槽,王翻译表面还是赞同的点点头。 “可惜了,没有录像设备,不然把这一幕记录下来,将会是体现两国友谊的见证,整不好还能登报宣传。” “毛子国的民谣歌曲,配合上陕北的民歌,多么令人心旷神怡啊!这就是艺术的交流!” “日后要是有人说大夏没艺术,我就把这个场景告诉他,我们大夏也是有艺术存在的。” 王翻译刚感慨完毕,就看见许大茂拿着老式录像机走了过来。 调整好角度后,一边手摇记录,一边竖起大拇指称赞:“老贾叔一家这熟练的秧歌,一看就没少练习,估计最少练习了两年半!” 瞌睡了来枕头,王翻译感觉许大茂就是上天派来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