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路尘,听着这狸猫换太子的一幕,看着哭的不成泪人的老汉, 问了一句:“王老爷不管嘛?二夫人不远千里从江南水乡来到这北方?” “王老爷?他就是个伪君子!骗了二夫人的感情,装作慈善,背地里心狠手辣, 我老汉,能够活下来,便是二夫人一力命报!” 在张路尘提到王老爷子的时候,这老汉面目扭曲,显然对王老爷子恨的咬牙切齿, “哎,二夫人的孩子如果能够活下来恐怕也有你这般大了, 可惜啊,心地善良的二夫人就这般冤死,自己的孩子也被那心思歹毒的妇人用邪法给偷天换命,夺去了文曲星的气运。” 张路尘,看着眼前痛哭流涕的老汉, 而,那老汉此刻已然在自言自语的说着 “夫人我对不起你啊,当初你救了我的儿子,临死了,你又救了我一命,老汉我却不敢为你伸张冤屈,我对不起你啊!” 张路尘,静静的看着, 心中有了想法,似乎这王老爷子,这个明面上的大善人, 不配作为他的第一个下属! 这种人或许在无间地狱之中进行忏悔是他最好的选择。 张路尘,走了,回到了屋内, 只留下一个忏悔者,为这青院的主人祭奠, 话说,按照那老汉的说法,三天之后,也就是那狸子精说的那一天,便是二夫人的二十年的忌日。 ……………………………… 太阳升起, 张路尘在这青院之内,手中把玩着一个铃铛, 青铜品质的铃铛,一个拇指大小,非常的袖珍,而在这个铃铛上刻画着的不是一个个符箓,而是一朵莲花, 同样脑海中,张路尘还回荡着昨晚那个老汉的话。 “老汉我就把托你了,这个铃铛是青衣夫人给老汉的,让我二十年后留给有缘人,你要是愿意接着,那就三天之后, 去安乐山王家祖坟的西北侧给青衣夫人送上一炷香。” 回想着,话语,张路尘看着早已经人去楼空的老汉,在昨晚那老汉就不见了。 想了想,张路尘把铃铛收了起来,打算三天之后去看一看, 随即,便前往伙房去吃食, 走在路上,便看到了一众家丁在忙里忙外, 一打听原来是,这王府在京城之中当官的二公子王令典回来了, 听说还带着朝廷对王老爷子的追封。 张路尘吃完饭,便随着众人前往那王府的沿街,与众人排列在左右,等候着二公子的到来, 时间缓缓流逝, 终于,正主到了, 但见在这直通王府的街道上,有马蹄声传来, 张路尘循着声音望去,但见远处,有一个身穿华服,腰白玉之环,白马配着君子剑,剑眉星目,长飘飘,好一个宛若神人的俊俏公子哥。 如若不出意外,这个人便是王府的二公子, 而在这二公子身后,同样是一群驾着马匹的人, 只是这些人却有所不同,一看就是军武行列之人,大约三十人左右。 这一行人,匆匆而过,直接径直进入到王府之内,显然是看不起在场迎接之人, 张路尘,看到这一幕,摇了摇头, 在这王家二公子路过之时,张路车略微一打量,虽然剑眉星目,但是眉目间的骄纵之气却四散而出, 显然,这二公子是一个骄横之人, 这一身才气,也难怪终究是外来之物, 并不是这二公子亲身经历之物,所以并没有学到儒家那种中庸之道, 只能说是德不匹位! 张路尘在回来的路上想着,他已经做好了打算,趁着还有三天时间,了解完王府之事, 便回家修炼,等候科举, 这四天时间过去了,也不知道张怜儿在家中如何。 回想着,张路尘便要回到经阁之中抄录书籍, 只是,刚刚到了门口,便被一个家丁拦住了, “你是抄录经书的书生吧?老爷有请,二公子要和你们这些读书人探讨一下学问。还请跟我来,每人宴会之中三两银子。” 听着,家丁的话语, 张路尘那面无表情的脸上,不禁笑了, 这有钱人真会玩,不追求财气酒色,反而喜欢炫耀,装逼。 张路尘点了点头,既然人家主角都搭好舞台了, 请他们这些龙套去露露脸, 他正好闲来无事,去看看也不错, 至于什么诗词表演,就当去看表演了, 真要比起来,他前世五千年中华的诗词在手,谁堪敌手! 随后,张路尘便跟着家丁前往王家的后花园之中, 进了这后花园,但见,已经是摆好了酒席,以一个亭子为中心,呈现圆环状摆放酒席, 在酒席的最外围之上,已经做好了七八个人, 张路尘一看原来是与他一同在这王府之内抄录经书之人, 随即,张路尘找了一个外围的角落,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一个点心吃了起来, 时间没有多久,便有一众书生从花园门鱼贯而入, 有那童生,也有那秀才, 最后出场的则是那神态高傲的二公子和安乐县内为数不多的三两个举人, 这四个人才是今天主角! 张路尘,看着一个个不同圈子的人组在一起, 他则是冷眼旁观这一切, 其实,张路尘更想近距离观察一下与这王公子一同从经常而来的侍从们, 因为,那些人给张路尘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说是行伍之人,但气质之中并没有行伍之人的铁血, 反而更像是那种从事间谍行业之人, 突然间,张路尘脑海之中冒出来了一个机构——大周朝绣衣使, 一个大周朝监察天下的机构,类似前朝的锦衣卫。 张路尘的眉头紧皱,他越想越觉的没有问题,凭借着他阴神法身的灵感, 就在这时,周边一静,张路尘看了一下,不知何时众人的目光看向了他, 正在他不知其解时, 那二公子下来了, “这位兄台,看你坐落孤单,可是有不顺心之事,恰好今日诗词有孤苦之主题,不若作诗一, 做的好,我与这安乐县将要到任的县令乃是好友,保管你今年的童生之位。” 张路尘,看着这二公子, 嘴上一脸慈悲,一脸的关心穷苦书生,可那骨子里丝毫不掩饰的看不起,却是躲不过众人之眼, 岂不知,他的功名来历本来就不正,沾满了鲜血! 张路尘,目无表情,摇了摇头, “多谢二公子的好意。” 那二公子还不待,又要话, 亭子中的一个举人,李举人话了, “哈哈哈,王公子,何必何他一般见识,这张路尘谁不知道是咱们县中,三考三不中,甚至是童生都没有考过。” 张路尘,看着哈哈大笑的众人, 心中有的只是可悲, 这群人,读书,读书,书中的仁义礼智信却是一个也没有可在骨子里, 原身考童生的文章他看过, 按照正常考核,考个秀才都没问题, 可惜,原身不知其中奥秘,在这个王朝腐败的时代,纵然你有潘江陆海之才, 没有钱财贿赂,终究是一捧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