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刘备。 我是刘备。 重犯怒眼尽显狂妄笑意,居然丝毫不感觉疼痛。左手挥出,伴着一股轻风向我的脑门砸来。如此大的力道,若被击中,我绝然不能像他那样能够再站起来。 不禁双脚连退,立刻后退了七八步,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嘿嘿。”重犯得意的咧了咧嘴,习惯性的扭扭头。 “你的性命借我使使。” 重犯挥刀刺出,像一只挥舞着粗枝的傲慢野猩猩。 不禁咽了口吐沫。我明白,重犯根本不是我的敌手。只要自己冷静下来,不莽撞出手,胜利一定是属于我的。 就在重犯攻来时,为了稳中求胜,打乱他的步伐,我急忙再后退三步。 重犯欺身靠近,匕的寒光在粗臂下咄咄逼人。重犯拳、脚、匕并用,一时迫的我连躲带闪,无法还击。 此刻,闪到墙角的我已经退无可退,闪着阴冷寒光的匕凌空刺下,直取我的心脏。情急之下,一个侧滚,躲避了这一击。若是有匕在手,绝不会如此退缩。 重犯转身,见数击未果,失望的露出恶狠狠的目光,如恶犬一般狂性大。 对方越是攻势盛,我就越要冷静。 重犯将匕使的天花乱坠,见到不停倒退的我,他的攻势更盛了。 眼下,重犯手中的匕平平刺出,欲刺穿我的小腹。同时,也现他下盘空门大开,终于露出了破绽。 反击的时机来临。可是要冒着被匕刺透小腹的危险。 思绪在脑中迅速旋转,瞬间便决定赌上一赌。看看到底是他不走运,还是我命大! 双手立刻握住对方持匕的右手,让匕在腹前三寸前停止前刺。重犯没有想到我会冒险来这一招,就在他稍微迟疑时,立刻侧身绕过匕,左腿横扫对方下盘。 “啊~!” 重犯下盘受击,跌倒下来。我立刻双手加劲,重犯手腕吃痛,匕当啷落地。同时翻身压了上去,将他双手反剪,将重犯制服。 “如何?”我骑在他背上问道。 “哼!”重犯喷出一口恶气。“有能耐放了我,咱们再来!” “放了你?说的轻巧。” “莫不是怕了不成?刚才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早已经腹穿而亡!”重犯吼道。 真是不要脸!刚才你的右手分明是被我制住了,才无法动作。就在我思绪稍微出神时,重犯借着腰力挺了起来,将我掀翻在地。 重犯立刻抓起匕,回身朝我的胸口便刺! 我侧身闪到一旁,利用优势移动速度欺到重犯左侧。“这次绝不让你再站起来。” 右拳运尽全身之力攻击重犯脑门。 “啊~” 重犯一声悲叫,倒地不起。 匕从重犯的手中落下,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 一阵寒光在昏暗的牢狱中闪现,匕重新饱饮鲜血。重犯咽喉割断,鲜血流淌一地。 “没用的人不配活着。”王霸天舔了一口匕刀锋上的鲜血,咳嗽了一声,淡淡的自言自语。 真是会装B。杀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这番熟练的匕功夫令人乍舌,他的武艺必然不俗。 所有围观的囚犯突然散了开去,不敢再看一眼这边的情形。只有几个邻近的犯人装作不经意的回头偷瞄上一眼。他们似乎感受到了不寻常。 不禁瞄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重犯,他已经魂归地狱。 王霸天没有要和我战斗的意思,他把玩着匕回到牢房。在他看来,输者必然要负出生命为代价。他倒底是怎样的重犯?居然连差役也怕了他。 警察怕贼!天大的笑话。不寻常事下肯定掩藏着不寻常的理由,不禁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战斗结束,我回到牢房,解脱的靠坐在简雍牢房一侧的木栅上。差役叫来几名帮手将尸体抬走,牢房重新被锁上了。 一阵脚步声远去,整座牢狱陷入寂静之中。所有犯人都似约定了似的沉默了。周围死一般的沉静。 阴暗、潮湿包围了这里。偶尔老鼠觅食的“吱吱”声非常清晰。 “咳咳!” 王霸天又咳嗽了。 简雍不敢大声说话,以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道:“我先睡了。” 一夜未合眼的我,由于经历了一场战斗,当困倦袭来时便在不知不沉中靠着木栅睡去了。睡梦中仿佛听见了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