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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只是姐夫

作者:十万大水更新:2023-03-05 10:48:08

    

        巫梦伏在床上越哭越厉害,声音哽咽道:“你不用假惺惺讲什么,你们男人根本就沒有一个是好的,我.....我....你走吧,你不用管我。”    “这里本是我的房间,我走去哪里?”这话白雪也只能在肚子里想想,可不敢说出來。    巫梦哭泣着,突然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按在她的肩膀,就好像是父亲的手又好像是最多情的情人的手,然后耳边又传來浓烈的男人气息:“莫要哭了,再哭就成了小花猫了。”    “你根本就沒有中毒!偏偏还要装出一副那个样子!你这个大骗子!!”巫梦忽然转过身來,瞪大了眼珠子望着白雪,问道:“哼!为什么迷情草还对付不了你?”    白雪微笑着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道:“如果白雪随随便便就被你一个小丫头给制服了,那怎么配做蝶恋花呢?”    蝶恋花,花间的浪子,情人眼中的范蠡。    更是昔日百药门的门主,天下药物几乎无所不通,他从小接受的训练可以有三十六种方法在无声无息之间解毒。    “你!”巫梦气苦了,她只觉得自己又尴尬,又可怜,心里难受的要命,平白的就像个小丑,她在心底暗暗誓:“白雪,我一定要让你后悔,一定要让你乖乖的伏倒在我的脚下!”    在白雪的眼中,她只是一个孩子,依然还停留在那年夏天的午后,可是春去秋來,草长鹰飞,昔日的小丫头早已经长大了。    白雪眨眨眼,笑嘻嘻道:“我什么?”    “哼!”巫梦重重的哼了一声,再也不说话了。    “哎……沒人聊天,不如早点睡觉喽!”白雪哈哈一笑,将自己倒在大床上,道:“高床软枕,还有人站着,实在是个呆的不行的呆子。”    白雪自然不是呆子,那么巫梦呢。    巫梦也不做呆子,她也居然烫到了床上,然后把整条被子都一卷裹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休想要对我做什么!!”    刚刚要用药迷倒白雪,强迫亲吻,现在又是一副遇见大灰狼的小兔子般样子。    “你今晚不走了吗?”白雪见她这摸样,也知道她是赖定自己了,问道:“睡我这儿?”    “嗯。”巫梦道:“我睡床,你睡地板!”    白雪想了想,又起身开始脱衣服,苦笑道:“我?”    巫梦见白雪居然开始脱衣服了,不禁面色惨白,紧紧的抱着被子缩到了墙角,大声道:“你什么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你要是做什么!!姐姐…姐姐……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我能干什么?”白雪边说话,早已将白袍脱下,将里子翻到外面,在烛火下一抖,居然变作了一件黑袍,他叹气道:“我当然想要睡觉了。”    “这?”巫梦只觉得在看戏法一般的,好奇问道:“姐夫?你在变戏法吗?”    白雪失笑道:“现在又喊我姐夫了?”    “讨厌!”巫梦看见他那笑脸就恨得牙痒痒,“不说就算了!”    他们已经睡下了,只是隔着一条被子躺着,夜更深了,烛火也灭了,整个世界一片漆黑,在黑暗中人们总是会想起很多,也会怀疑很多。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巫梦忍不住了,她的推了一把白雪道:“姐夫,你冷不冷?”    白雪道:“嗯。”    “嗯?是什么?”    “不冷。”    “哦。”    声音静下,又过了一会儿,巫梦又问道:“姐夫,你冷不冷?”    “我不冷。”    “哦,可是我热!”    “嗯。”    白雪的“嗯”还沒落下,突然一个**裸的身子钻进了他的怀里,那个身子好似火一般的滚烫,而且还在抖,裸露的肌肤犹如最光滑的缎子一般,她的胸膛已经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她的胸膛就像是鸽子胸脯一般,嫩而柔软。    “姐夫,有一件事我早就想告诉你了。”那个身躯的主人瑟瑟抖,呢喃道:“这件事情中埋藏在我心里很久很久了……我…我一定要告诉你……”    白雪被她抱得很紧很紧,他心中大惊,虽然此时灯火俱灭,可是他是何等锐利的目光,只是那片刻,只见的窗外的星光洒落在赤裸的少女**上,简直美得令人窒息。    只一眼,白雪已经紧紧的闭起了眼睛,道:“你……你为什么要……”    巫梦整个人缠住他的身子,她的心房猛烈地跳动,手足也颤抖起來。    她一生中从未有这种感觉,一个在云端的感觉,一个头皮麻,整个人要炸开的感觉,她仿佛要晕迷、爆烈……    “你快点放开我……”白雪的手根本不敢去碰铁心兰的身子,自然也挣不脱她,额上已有了汗珠,只有连声道:“放手……放手!”    “我不放手!我就是不放,我有话要说!我一定要和你说!!”巫梦已经醉了,她整个人如醉虾,她已经快要将那句话喷出口了。    忽然,一只宽厚、温暖、甚至慈祥的手掌轻轻的拍着她的粉背,白雪展开另一只手臂抱住她的身躯,轻声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他知道了,他早就知道的。”巫梦的心里在疯狂的呐喊,犹如沸腾了的大海一般汹涌,可是她的嘴里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是泪水不断的涌出,模糊了一切。    “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了。”    夜夜挂长钩,朝朝望楚楼。可怜孤月夜,沧照客心愁。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很多事情,是不能说的,若要怪,就怪这个无情的人间,就怪那虚无缥缈的命运。    巫梦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低声哭泣道:“姐夫?姐夫!!”    她的声音又小又娇,一声声,刻骨入媚。    “姐夫?”    “嗯。”    巫梦小声道:“姐夫,你会忘了我吗?”、    “瞎说什么?”    “姐夫,你告诉我嘛……”    巫梦的身子小小的扭动了一下,那种丝绸般光滑的触感令白雪一点也不敢多动。    “不会。姐夫永远也不会忘记小阿梦。”    不会,永远不会。    姐夫,只是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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