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上。 一切就如老夜头所想。 刚上朝,大理寺卿和云年昌便声嘶力竭声泪俱下的状告云南月昨晚上的恶劣行为。 说什么云相府伤亡多少多少人,大理寺损失多少多少财产。 作为夜北国的皇帝,夜天宸自然要秉公办理,毕竟昨晚上的事情他在现场,知道前因后果是怎么一回事儿。 “云南月的举动令人指,朕便罚她白银万两用于重建相府和大理寺。” “圣上?” “圣上不可呀,夜王妃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夜北国的刑法。” “怎么,你还想将本王的爱妻关押到天牢之中?” 夜君绝一个眼神,瞬间将大理寺卿接下来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那气势,那表情,仿佛云南月才是受害者一样。 老夜头抱着肩膀,无奈的笑着。 要不是沾了云南月确实点了云相府和大理寺的边儿,赔钱?赔个屁吧。夜君绝这小子连搭理都不会搭理这俩老壁灯的。 最终。 为了安抚云年昌和大理寺卿的情绪,皇帝夜天宸加重了云南月的罪名,除了罚钱之外还要求云南月做一个月的义工。 偏袒,明目张胆的偏袒! 他们不服!!! 不服憋着。 老王爷轻轻地拍着大理寺卿的肩膀。 “这事儿就不了了之吧,再把自己气出病来不值得。” “老王爷,可夜王妃她做事太过混了!!” 气的大理寺卿嘴都瓢了,就差冲上去和夜君绝理论一番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如果他敢的话。 “是是是,也怪老夫,老夫不应该劝酒。” 严格意义说起来,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云南月。 他要是不劝酒的话,后续的事情也不会生。 但是,是云南月动的手,点云相府和大理寺的不是他。 另一边,夜王府。 睡到大中午才起来的云南月坐起身,脑袋疼的炸了。 昨晚上生的事情一点一滴都想不起来。 她昨晚上干啥来这儿? 不记得了,算了! 简单的洗漱了已瞎,走出房门的那一瞬间,阳光照在脸上,别提多么的温暖了,一下子就驱赶了不少疼痛。 “又是一个好天气呀!” “王妃,先把醒酒汤了吧。” 周岩走上前,端着一碗醒酒汤来到了云南月面前。 “卧槽!” 看到周岩的模样,云南月吓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这是咋了,怎么鼻青脸肿跟鬼似的。” 当云南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岩一脸憋屈的表情看着她,好似再说您有脸问么。 不仅仅是周岩,送夜君绝上朝的贺东,唐川,就连王府的两条狗一二三和四五六都遭了毒手。 “遭了谁的毒手?” “王妃您的毒手。” 说着说着,鼻子又留下来两道血痕,周岩抬起手用袖子擦着鼻血,娓娓道来某女人昨晚上被王爷抱回来后生的事情。 当听到自己醉酒之后的‘英勇’战绩,云南月心虚的低下了头。 从喝了第一杯酒之后,剩下的记忆一丢丢都不存在了,中间生的事情全部短片。 “嗯……” “王妃您真是猛,咱王府的侍卫有一个算一个,你是挨个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