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又无聊的过去了。 晚饭做的炸酱面,别人吃饭论碗,夜老登论捅。 “老登,你是不是该控制一下自己的食欲了,我怕你三高啊!” “啥三高?” 秃噜一口炸酱面吃一瓣蒜,夜江岳不解的问着三高是啥。 “你最近暴饮暴食,我担心你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会严重影响健康。” “放心,老夫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不,我是怕你挂在夜王府,到时候你儿子害得埋怨我。” “……吃你的饭去,乌鸦嘴。” 白了一眼云南月,老夜头继续干饭。 夜深。 夜江岳直接不回府了,自顾自的在夜王府找了个小院住了下来。 云南月能说啥,王府这么大也不差养一头猪了。 “阿月。” 夜君绝从身后轻轻地环抱着云南月入怀,下颚滴在她间,磁性温柔的话语回荡在二人之间。 “怎么啦?” “本王的阿月好善良。” “有阴谋。” 云南月转过头,余光对视着某皇叔的深邃眼眸,等待着而他的下文。 无端夸她善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皇叔总来府上烦扰,以阿月的性子却一再容忍定是看皇叔独身一人可怜心生怜悯,虽然阿月嘴上不说但本王都看在眼底。” 夜君绝一直未表态,也是遂了妻子的心善。 “要不然能咋办,把老夜头打死拖出去喂狗么。” 她和老夜头初见始于被骗,虽然开始二人互相敌视对方,可之后生的种种事情让她对夜江岳有了很大的改观。 但奸懒馋滑四个字钉死在了夜江岳身上。 “阿绝,问个问题,你们老夜家没正常人么?” 云南月微微蹙着眉,很是认真的问道。 夜君绝是个疯批,夜天宸是个碎嘴子,夜江岳是个贱嗖嗖的遭老头。 她记得京都还有别的王爷,可都这么久了除了夜君绝和老夜头之外,她并没有见过别的什么王爷。 那几个人也是奇葩么? “你们不是兄弟好几人么?” “有的死了,有的被贬到了偏远之地,也有的被关押在天牢之中。” “我天!这么凄惨么,谁干的?” “本王。” 夜君绝并不遮掩真相。 当年皇宫政变,参与其中的王爷要么死在了他的剑下,要么被关押在死牢中不见天日。 即便没有参与宫变的王侯贵族也落到远离京都的荒凉城市,非召见不得踏入京都半步,否则诛满门。 “阿月会不会觉得本王连手足兄弟都杀是一个没有人性的残暴之人。” “兄弟,你对自己的认知很明确麻,给你点赞。” 开着玩笑,云南月伸出大拇指。 “不过换位思考一下,若是我也会为了孩子们清除一切不必要的麻烦,这事儿没什么对与错,有的只是成王败寇适者生存。” 当年的她也是从血腥黑暗中活下来的恶人。 自己也好,夜君绝也罢,他们二人间可以说是男才女貌豺狼配虎豹,绝配! “阿绝,你是要勒死我么。” “阿月,本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