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不过我不太懂这方面的事。”
白音沉默了一会儿便笑着说道。
“那你对此有什么感觉？”
看到她丝毫不在意谈论这些事的样子，楚阳很快就问道。
如果白音之前没说谎的话，那现在的她显然并非本来的样子。
依然是被分身的设定所影响到罢了。
只不过她现在受到的影响没有之前那几个人格那么大，所以自身意识倒是保留得十分完整。
楚阳现在是对白音本身的性子越来越好奇了。
依照她的目的，所有分身的性格应该都并非她本身的性格，所以从中也猜不出什么来。
不过他也就是稍微好奇一下而已。
实际上当他帮助白音的本体复苏之后，他们之间便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各取所需也挺好。
“也难怪这么多人对此乐在其中了，感觉确实挺美妙的。”
白音的声音打破了楚阳的思绪，让他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尽管从刚刚那寥寥几句中就能看出此时的白音极为坦然，似乎没什么顾忌。
可他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大大方方地没谈起这个话题。
似乎连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
莫非这就是这个人格的性子？
见他神色变幻莫测的样子，白音不由摊手道：
“这个人格就是如此，什么话都能不害臊地说出来。”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很快就呵呵一笑。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能让你更信任我一点，彼此之间也能更加坦率。”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见她似乎还对之前的事有点纠结的样子，楚阳不由微微摇头。
“那就好。”
白音对他的回答十分满意，笑嘻嘻地说道：
“如果你有什么问题要问的话可以趁此机会问哦？”
“……好像也没什么好问的。”
听到这话，楚阳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才回答道。
仔细想想，他好像还真没什么好问的。
尽管白音说自己这个人格一向是有话直说，完全没有任何顾忌，但他显然不可能全信。
不管如何，这依旧是白音自身的意识。
只要她真不想回答的话，肯定不可能因为分身的影响而说出口。
她之所以说这句话只是想表示一下自己的坦诚罢了。
要是真问什么关键的问题，估计白音也只会打个哈哈过去，或者直接撒谎。
楚阳可不会认为这么一个活了数万年的老妖怪是什么纯情少女。
当然，如果是那种一直待在那一亩三分地，没有见识过外界的存在倒是有可能。
但吸取了如此多功法和神通的白音显然并非如此。
“真的没有？”
白音脸带笑意地注视着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其实我很想知道真正的你到底是什么样的？”
见她似乎不想就此作罢，楚阳只好问出了这个问题。
但他也不指望白音回答就是了。
她的本体沉睡这么多年，她的意识在数万年里辗转各个分身，说不定她已经快忘了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当然，这个可能性实在有点低。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光靠言语无法准确描述出来。”
似乎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白音摇了摇头。
“等我本体复苏之后你就能知道了。”
“行吧。”
楚阳早就猜到是这个回答了，脸上也没有什么意外之色。
不过在这一问一答之后，他们之间又陷入了尴尬地沉默之中。
注视着面前神色轻松的女子，楚阳不由陷入了思索之中。
不过他倒不是在思考关于对方的事，而是在想着之后的计划。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的修为确实能提升到戮仙境巅峰。
但这只不过是开始罢了。
即便这等修为已经算是诸天万界最顶尖了，可相同境界也是有很大差距的。
按照白音的说法，功法和神通才是体现差距的地方。
而他修炼的功法和神通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少。
强不强大另说，但数量确实寥寥无几。
别说和白音这种存在相比了，就算和寻常的极仙境、绝仙境修士相比都远远不如。
他之所以能顺风顺水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只是因为修为碾压而已。
同时也正是因为太过顺风顺水，他也几乎没有花什么功夫在功法和神通上面。
没办法，实在是用不上。
可到了戮仙境巅峰这个层次，显然没有什么修为碾压的说法了。
因此即便他的修为真提升到了这个层次，也算不上安全无忧。
毫无疑问，若是他再不多修炼一点神通、功法的话，肯定是同境界中最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