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周氏集团暴雷，都不用宣传，慕氏集团的口碑绝对嘎嘎往上，都省了宣传费了。”
苏凡不由赞赏。
这一招，他上辈子吃过多少亏，才从中领悟。
而慕倾城23岁，就玩的炉火纯青，不愧是魔都商界的天之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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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我是不是坏女人？”
苏凡的夸赞，没让慕倾城的高兴，反而有些担忧。
她转过身，反手抱住苏凡，美眸盯着苏凡，想要辨识他接下的话是真还是假。
苏凡愣了愣，“倾城，你为什么这么问？”
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慕倾城伏在怀里，“我是不是很心机。”
“不仅算计周氏集团，还连带很多无辜人，都被算进去了。”
苏凡嗤笑一声。
“商场如战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你已经做了你该做，该提醒的已经提醒，剩下的不关你事。”
“没准你费尽心思辟谣，有人还觉得你是在骗人呢。”
“所以不要乱想，我还觉得你很精明呢。”
“嗯嗯，知道了苏凡。”
慕倾城绽开笑颜，内心的担忧一去不复。
......
翌日清晨。
苏凡为慕倾城准备好早餐。
她昨晚没回去，两人腻歪到半夜，她回展新月卧室睡。
至于展新月，最近是没时间回来了。
犯人一天没抓到，她就一天不能休假。
慕倾城吃完早餐去上班，他则打开抖印开始直播。
“兄弟们早上好，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苏凡嘿嘿直笑。
直播间热度瞬间爆至千万，同时在线上百万人。
一下把其它主播吸麻了。
直播间氛围很好。
苏凡不说话，他们就自个玩自个的。
【我去，今天居然准时来，难得啊。】
【苏哥真男人，终于准时了一次。】
【别尬黑，我苏哥从没迟到过，因为他都不知道，自个什么时候上班。】
【兄弟们，昨天下播我查了度娘，苏哥昨天给人治病，说的都是对的，那个大叔很可能是尿毒症。】
【牛逼，谁会去度娘看病啊，起步不得是癌症？】
瞟了眼弹幕，苏凡笑道：“咳，早就说过我是神医，你们还不相信。”
“昨天不过小漏一手，服气没有？”
【不好，让他装到了。】
【切，瞎猫碰到死老鼠，不服气！】
【行了，别装了，快进入到鉴宝环节。】
苏凡也不解释，哼了一声，道：“行了，今天鉴宝节目，我宣布正式开始！”
“有那个兄弟先来啊？”
【我来，我想去坐牢!】
【让我来啊，最近没饭吃了，想吃几顿国家饭。】
【笑死，谁家主播送家人进大狱啊，不鉴，打死不鉴。】
【苏哥，我来了！】
下一刻。
直播间连麦上第一个。
“苏哥好。”
“你好你好。”
苏凡打着招呼，笑道：“怎么说兄弟，想要鉴定什么宝贝？”
“苏哥，你相信光吗？”
对面大学生问道。
“光？”
苏凡眉头微蹙，察觉不妙，但还是点头，“信啊，我最相信光了，怎么说，你有什么宝贝是跟光很相似的？”
大学生嘿嘿一笑，“这不巧了吗？”
“我刚高价入手一批奥特曼，想让苏哥给我鉴定鉴定。”
话落。
镜头内出现一堆奥特曼，足有数十个。
雷欧、迪迦、贝利亚！
赛罗、泰罗、雷欧亚。
m78星云上的奥特曼，他是一个不落的全部收集起来。
苏凡捂了把脸，嘴巴鼓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播间瞬间爆炸。
【哈哈笑死，直播效果拉满。】
【卧槽，光！】
【兄弟，你的赛罗哪买的，能不能低价卖我一个。】
【主播，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哈哈哈，有搞子，救命啊。】
大学生强忍笑意，“苏哥，我这几个奥特曼保不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