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凡不一样。
最近京城传的热热闹闹的间谍案和谋杀案，都是因为对方解决的。
也是因为此事，周卫熊把苏凡奉为座上嘉宾。
一向霸道的他，在面对慕氏集团的时候，不仅后退数步，签下的协议也是夸张至极。
把所有利润全部让出。
这要是其它集团作出的选择，他还能想通，可美妆集团的董事长，是周卫熊啊，背后是整个周家。
如此庞大的势力，都在慕氏集团面前低头。
可想而知，在对方心里，苏凡有多重要。
“不会的，二少不要瞎担心。”
“算命这种那么玄乎，何况算命不都算活人嘛，谁能算出死人的命格。”
“他要真能找到尸体，我都怀疑他不是会算命，而是一位神仙。”
程光牵强笑着。
这番话，他也不明白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白书豪。
白书豪深吸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点儿。
“对，程叔说的没错。”
“我就不信苏凡真能找到证据。”
程光笑着头，“对，就是要这个样子。”
“我们只要扛住这一波，后续就不会有任何事情。”
“就算真有，我们后面可是有李姐，就算要被重叛，我们这些年的人际网，也能轻易脱身。”
“程光，都到这个时候，还想着脱身？”
两人交谈之际。
倪司长走到监狱门口，隔着铁窗一脸冷意。
看过视频，他额头青筋暴突，恨不得冲进去将两人掐死。
“倪...倪兄。”
程光吓了一跳，看到是倪司长，脸上不由荡漾一抹兴奋。
“倪兄，我是被冤枉的啊，求你放我出去。”
程光内心激动，表面一副委屈。
他和倪司长可是多年好友，对方虽然秉公执法，但对旧人多少有些关照。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次的倪司长不仅没有关照，反而打开监狱门，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程光，你就是个畜生！”
“都到现在了，你还给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倪司长大怒，一叠照片甩在他面前，“程光，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畜生。”
“表面光鲜亮丽，没想到私下竟然如此不堪，一家五口人，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一个快要待产的妇人，你居然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你对得起你身上的衣服吗，你对得起你的职责吗？”
“程光，你就一个畜生，一个该死的杂种！”
倪司长骂红了脸，咬牙切齿，双拳死死握着，身躯在颤抖。
他没想到，跟他喝酒谈天说地的朋友，背后竟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屠夫、牲口。
拿起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个幽暗的密室，地面的水泥地板被人砸碎，露出几个白色麻蛇袋。
轰~
程光大脑一片空白，差点没有站稳，他连忙又去捡其余照片。
无一例外，都是一个个鲜血淋漓，惨绝人寰的画面。
其中有一张，是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脸色红润，肆意大笑，他的面前是一个面带死灰，大着肚子的孕妇。
这人他认识...
是他...
“程光，你就是个畜生！”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被枪毙，那样太便宜你了。”
倪司长声音沙哑。
每每想起那一幕幕画面，他心中就充斥无尽的怒火。
“我会向上面申请，用最残忍的手段，把你折磨死。”
“程光，这是你的报应，记住了！”
这一刻，程光内心彻底崩溃，内心的庆幸在一刻消失殆尽。
“倪兄，求你饶我一命。”
“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我一马。”
“我是被逼的，我是被这畜生逼迫的啊，是他逼迫我干出那些事，是他要我给投名状，求你放我一马，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