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不能对自己没有清醒的认识。哪怕得意也不能都放在明面上。刘海中的遭遇，许大茂并没有看在眼里。
一个李怀德下面有七个副主任。真的需要这么多人吗？很多人都是关系户。只有他是傻乎乎的小白，无根之草。李怀德身边从来不缺溜须拍马的，也从来不缺好勇斗狠的。在这个舞台上你要混下去。首先得要分的清主次。
可惜许大茂不懂，家里人只教了他阴险。于海棠那点文化，也就是工人阶级里，拿的出手。至于他天天挂在嘴上的政治眼光。他哪里有？他那是投机倒把的眼光。他最大的障碍就是没有背景。最大的问题在于没人指点。最大的隐患在于他急功近利。
郭大撇子的在过年和最近，早就和几位车间主任通好了气。有的请了病假，有的和其他副主任达成了共识。只有一个人，性子太直不容易。
可惜他就是第一个，被许大茂的那套东西，搞倒的车间主任。这件事情让李怀德非常高兴。当天晚上就叫上其他副主任为他庆功。
“大茂啊，保持下去前途无量啊。要是你能一直进步。恐怕以后我都要给你让座咯。”李怀德的这番话给，许大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不知道这是李怀德假客气。也不知道在座的半数以上，家里亲戚比李怀德更大。完全迷失了自己。在院子里耀武扬威，在工厂里肆意横行，每个月都有被他整倒的人。在副主任办公室里，他年纪最小脾气却最大。
刘岚都纳闷了，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傻柱怎么蔫了。“傻柱，这可不像你啊。怎么啦？怕了许大茂啦？”
“马华，把那个我带来的，广东糕点拿来。刘岚你拿着多年同事了。”傻柱吩咐马华去拿东西。
“什么意思啊？傻柱，还给我送东西。”刘岚更迷茫了。
“其实吧，告诉你也没什么。你耳朵过来。”傻柱在她耳边悄悄说。“我早晚要离开轧钢厂啦。”
“真的假的啊”刘岚大吃一惊。
“轻点，事还没定那。我不是一直去给，那个特大的领导做个饭伍的吗。我也是偶然听到啊。许大茂现在上下活动着哪。那个马司长知道吗？已经送了礼了，他就是我们厂韩副主任家的亲戚。我看哪说不好将来，这厂姓谁什么，我得早做准备了”傻柱悄悄的告诉刘岚。
“切，不可能，许大茂哪里有这么大本事。”刘岚不信
“爱行不行，我为什么这样。因为娄晓娥当时嫁妆全在许大茂手里那。他不过是贼喊抓贼而已。你那相好自己也没少那个啥。再说了韩副主任，不是在厂里吗，随便去问呗。”傻柱这些话半真半假。而且可以下去考证。要的就是让李怀德起疑心。
刘岚拿着糕点揣着狐疑，晚上找到了李怀德。李怀德看着刘岚拿过来的点心。“他真这么说？”
“要不然我来告诉你干嘛。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而且我和傻柱共事十几年了。他不是个憋的住欺负的人。”
“这些给你的礼盒，别说傻柱我这个级别都拿不到。看都是第一看到。证明傻柱服务那位，不管怎么样级别非常高。就是靠边站了能量也不小。是有可能听到。”李怀德已经开始怀疑了。钱的事情他心里知道，不会开口说出来。
第二天的革委会会议上，李怀德特意让许大茂讲材料。他在边上观察，这一看很多疑点又在心里浮现。
许大茂穿着考究，皮鞋，手表，大衣。材质各方面都说明他很有钱。他的发言毫无营养。和平时整理材料的水平，完全不同说明有于海棠的功劳。那他自己的本事可以说一般。台下六个副主任明显看不上他。但李怀德这段时间没有听到他们，来打小报告或者抱怨。这就耐人寻味了，李怀德要证实一下了。
散会后他找了韩副主任，把他单独叫到办公室喝茶。“老韩啊，听说你爱喝茶，我这里有好茶，你来尝尝。”
“李主任，您这么客气我是感谢的。这茶是赣省的狗牯脑吧。真不错。”
“看不出来，老韩，这茶还是咱们司长老马给我的。他还舍不得只给我一点点。”李怀德好像挺肉疼的。
韩副主任一看“嗨，您要喝改天我去给，您要一些去。”
“噢，你和马司长认识？”
“呵呵，他是我大舅哥，虽然常常说我，要点茶叶完全不是事。”
李怀德这下震惊了，傻柱知道的内情不少啊。“老韩，我要你帮我问一件事，能不能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