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疏或是习惯了她的心口不一,嘴角的笑不曾变过。
“这几日我想了一下,你既然没有名字,我给你取个如何?”
女孩意外,“你要给我取名?”
祁子疏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道:“你参与修罗杀戮,或是身份职责,若为我言本该无奈,你倒是不在意。”
女孩来了兴致,“那你想给我起个什么名?”
“我猜往日这般事情你该不少,可我却期你安康,所以取单字同音‘生’,而‘生’本字过硬,不适合姑娘家,不如去尾音提林落今,寓意纷垂繁盛,以为如何。”
“棽?”女孩回味过来,笑若赞许,话却是反对意,“不好,这字格局显大,我可没这愿头。”
祁子疏一顿,又道:“既如此,不如……”
女孩打断他,“要不‘殅'如何?”
“殅意复活……不好。”她未曾逝去,又何来复活之说,况且取生音本就期她无性命之忧。
女孩纳闷,“复活有什么不好,活一次还能活第二次,我看挺好的。”
“要不这般,你嫌格大费事,我料一字正符合此意。”
“什么字?”
“笙。”祁子疏道:“笙为乐器,器之无情许你潇洒恣意,乐之有情愿你随心所欲。”
女孩撇撇嘴,“可我也不会乐器。”
“取笙并非一定要会乐,不过寓意而已。”
“要别人听了,问我曲乐怎么办?”
“不理他便是。”
女孩笑了,“看你温温和和的,这话答得这般嚣张。”
这算嚣张?
“本该如此,昧问他人不知之事,许难堪意,理会并不值得。”
“你歪理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