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人去求证自己的生平，这事情怎么听都有点儿不太正常。
路遥看着楚飞那张认真的脸，试探着问道：“你确定？你有多少想不起来的事情？”
“我确定。”楚飞一脸严肃的看着路遥继续说道：“你先别管我，你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皱着眉头仔细合计了一下，路遥开始把自己知道的，关于楚飞的一切都讲了出来。
作为多年的挚友，路遥对楚飞的了解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已经超过来楚飞自己。
听着路遥简明扼要的诉说着关于自己的一切，很多被楚飞自己都已经忘却的记忆也被想起，这让他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不少。
“大概就是这样了，你觉得怎么样？”
因为现在最宝贵的就是时间，所以路遥的诉说很快就结束了，只是他望着楚飞的脸上满是迷茫。
“所以说在你的记忆中，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带这个小乐天是吗？同时也不知道小乐天的妈妈是谁，对吗？”
楚飞问话的声音很低沉。
“说起来，你还真没跟我提过这事儿。虽然我之前问过几次，但是每次你都推三阻四的不说，好像其中有什么秘密似的。”
终于说到了关键的事情，而且事关小乐天的身世。路遥虽然知道现在的时机并不合适，但是依然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那颗狂跳的八卦之心。
“还记得我去景怡之前跟你说的话？那些全部都是真的。”楚飞神色黯然的接着说道：“其实我上次就像告诉你，现实世界已经被更改了，只有我还留着那时候的记忆。”
路遥听完楚飞的话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问道：“所以你去那里是为了求证这件事，但是为什么你要毁了那里？而且你。。。。。。上次是怎么做到的？”
对于楚飞的实力路遥已经很清楚了，献祭灵魂这件事他也勉强算是接受了，他想知道的是上次他到底是献祭了谁。
身为楚飞的挚友，路遥希望自己的朋友可以长命百岁健健康康的活到死，但是他不希望自己的朋友为了自己活下去变成一个不把生命当回事儿的冷血嗜杀者。
“上次其实是这样。。。。。。”
仔仔细细的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给路遥讲了一遍，楚飞低头看了看小乐天。
正如路遥所说的那样，小乐天的眼球颤动的确实很严重，即便是闭着眼睛也很明显。
不过小家伙的表情到是还好，肉嘟嘟的小脸上带着笑容。起码从表情上看，就算是再做梦也应该是个美梦。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没有可能其实是你的记忆被更改了，但是那个奈奈让你以为被更改的是其他人。就像是你说的，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折磨你，没必要搞的这么大吧。”
路遥提出的疑问让楚飞愣了一下，这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路遥说的才是事实。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个念头甩开了，李芸的记忆不可能是假的。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忘记李芸冰冷的尸体，还有她最后对自己的嘱托。
“我知道这件事儿挺难理解的，而且我没法反驳你的说法，但是我坚持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