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担心被白靳尘听出什么端倪,躺在床榻上的人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听见被子里的人应了一声,白靳尘反而皱了皱眉头。
他低头看了一眼床榻下方,眉头又再次缓缓舒展开。
他转头看向白靳初,嘴角噙上一抹笑意:“八弟,今日是本王打扰你们了,本王改日再来。”
“二哥慢走。”
白靳初拱了拱手,目送白靳尘离开。
看着白靳尘走远,白靳初转头看向躺在床榻上的人。
不知道为何,白靳尘虽然离开了,但他的心依旧惴惴不安。
他总觉得,今日的白靳尘,似乎有点太好应付了一些。
从贤王府里出来,白靳尘一直紧皱着眉头。
“王爷,属下总觉得,贤王府里有些不对劲儿。”
暗影的声音,缓缓从白靳尘的身后传来。
白靳尘脚步一顿,转身看向他:“你也发现了。”
“属下只是觉得贤王府有些不太对劲儿,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儿,却又说不上来。”
“这问题,就出在贤王妃的身上。白靳初说她病了,躺在床榻上休息。
可本王看过了,床边的鞋子鞋尖朝内,摆放得十分凌乱。
这就说明,躺在床榻上的那个人,是在十分紧急的情况下,才不得已往床榻上躲的。”
“可贤王妃为何要躲?”
微微皱眉,暗影的眼眸里溢着疑惑。
白靳尘睨了他一眼,在他的头上落下一记暴栗:“你怎么还是不明白,躲在床榻上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贤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