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赶紧滚！”
……
送张璃回龙虎山内山修养途中，半路遇到张氏一族出外“打猎”，很巧，那群人围剿的妖怪是乌鸦族。
“哼！”心生恼怒，鸟人抓住张璃用力一抛，将张氏几人砸倒，“你们几个，赶紧滚！”
“何方妖孽！”张璃之叔，张鸠看到自己侄女被一个妖怪从天上扔下来，心中想起了当年的某些事，大怒，“妖孽，看剑！”
“噗！”
“叔叔！”
鸟人一枪将张鸠捅死，没有丝毫犹豫。他的实力想杀一个人族修士，实在简单。随手把尸体甩开，冷冷地看着下面张氏一群人，“滚！”
“叔叔！”伤势恢复大半的张璃从半空接住张鸠尸体，指着鸟人，“你！你！”
“恨我吗？”鸟人右手放出黑气，将附近已经死亡的无数乌鸦精尸体烧掉，并将其中灵魂收回，“回去吧，再不走，连你一块杀！”
……
“业力？凭什么人族杀妖族就没有业力？”躺在云端，鸟人问。
“上面规定的，有什么办法？”钟馗接到鸟人的传信后快速赶到现场，帮忙收拾死掉乌鸦精的灵魂，“我想，大概是人族比较弱吧。你想想，人杀妖确实没业力，但人杀更弱的牲畜却会业力加身。”
“有道理。”鸟人点点头，“想来，紫霄宫那位老祖弄出这个设定，应该是为了保护弱者吧。”
“我最近些日子，常常观看生死簿，略有体会。”钟馗道，“业力这个词似乎比功德出现的晚很多，似乎是在古神盘古开天之后才有的。会不会业力本来没有，是后来鸿钧老尊特别‘制作’的呢？”
“no。”鸟人摇头，“业力不是制作的，它也不是晚于功德出现的，只不过之前它没有名字而已，或者说之前它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的。因果，因果，业力和功德都是因果的表现形式，它们是对称的，大道存在，它们就存在，同时出现，同时消亡。不过，在紫霄宫传道前，善因不一定得善果，恶因不一定得恶果。而自从业力这个词出现，善因多善果，恶因得恶报。呵呵呵，说起来，业力和地府是同一时间出现的呢。”
“哦？”钟馗不懂，鸟人说的话一段一段的，连不上，“业力和地府有什么关系？”
“现在人看来，在阳世做好事就会得到阴间奖励，似乎是公理，但为什么？凭什么？呵呵呵，凭的就是紫霄宫无比强大，它定下个规矩任何人都无法反抗，它规定了功德和业力。生死簿是紫霄宫赐下的宝物，业力和功德便是生死簿赏罚标准，不但如此，这个标准在后来更是推广到整个三界。意思就是说，因为有业力和功德，才有地府这个判定善恶的机构。”鸟人说，“可是，普通妖怪仙神恐惧业力，最上面‘那些人’也怕业力吗？呵呵，怕的，因为业力和功德一样，是一种厉害的东西，‘他们’喜欢可以促进修为，成圣关键的功德，不喜欢阻碍修为，削弱道行的业力。但是，怕不代表无法处理，如果有一天你当上了黄飞虎那个职位，可以查看生死簿核心机密信息，你就会发现，上面的‘那几个’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业力，即使有，业力也总会被他们转移到其他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