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顾卿离和项璃夜一起出门去学画画。
今天的地铁不太拥挤，顾卿离享受不到那一天的待遇了，有点失望，真想还是一直那么的拥挤。
“项璃夜，你和时佳彤关系很好吗？”顾卿离想着反正坐地铁的时间也长，不如找点话题聊聊。
“一般。”
“那我们的关系好吗？”
“不好。”
顾卿离瞬间垮脸！
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连个一般都不给。
“时佳彤和你说什么了？”
项璃夜主动提问题是很难得的事，顾卿离想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实话实说吗？
“她倒是没说什么，只不过每句话里感觉就是在引导我去想你们两个的关系很好。”顾卿离觉得还是说出自己的感受比较好，不算是说时佳彤的坏话，她觉得时佳彤就是这个意思。
“是吗？”项璃夜的表情看不出什么，这让顾卿离有些好奇他和时佳彤的关系。
“是我多想了吗？应该不是，我觉得她就是这个意思，我对她的印象不好。”
顾卿离说出自己的看法。
“你的基础课怎么样了？”项璃夜转开话题。
提到基础课，顾卿离就底气不足了，因为她的基础还是很差。
“我能说还是没什么进步吗？”
“时佳彤怎么教你的？”项璃夜询问。
“她给我列了很多书目，让我去看，去背，说实话，我看不太懂，觉得很难，而且觉得很乏味。”
项璃夜微微蹙眉，“哪些书目？”
顾卿离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时佳彤给她列的书目，“就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