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腿还疼吗？”
“不疼了。”
“骗人，明明裹了这么厚。”云湛直接拆穿他。
“真的不疼了，小云湛，以后哥哥都保护你。”
“为什么？”
“因为我有爸爸，你没有。所以你必须要有一个像爸爸一样保护你的哥哥！”
“对！”
两个小家伙都觉得这个逻辑完美无缺，简直对极了，还击了个掌。
可是车内的两个大人，却是沉默了。
云月坐在后座，看了看夜沉的后脑勺，眸子闪了闪。咽了咽唾沫，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回到公寓，夜沉将两个孩子放下。
“早点休息。”简单交代一句，准备离开。
“爸爸。”球球叫了他。
“恩？”
“为什么爸爸不和我们一起住呢？”球球眼里闪着疑问的光，真的不太懂。
“爸爸工作忙。”云月摸不准夜沉今晚是住在楼下还是回去蓝山别墅，只能含糊的替他解释。
“球球希望爸爸留下吗？”夜沉却是话锋一转。
“当然了。”
“我也希望夜叔叔留下，夜叔叔还没举高高。”云湛翻滚着在沙发上卖萌。
真是不知道是遗传的谁！
“我睡沙发吧，你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两个。”夜沉一脸的“好心”。
云月见也赶不走人，只能去了厨房，系上了围裙：“今晚想吃什么？”
“糖醋排骨！”
“油炸小黄鱼！”
“你们是不是吃的太油腻了？”云月蹙着眉头。
“糖醋排骨不油腻的那种！”
“油炸小黄鱼不油腻的那种！”
云月：“......”
来来来，你们来做一个我开开眼。
问问他们吃什么，也就是问问而已，吃什么还得看冰箱里有什么。
四个人都奔波了一天，出去吃就算了，太折腾。
云月去冰箱拿了菜，夜沉坐在沙发上陪孩子们玩。
云湛抓过平板，凑到夜沉眼前：“夜叔叔，我要玩水果游戏。”
“恩？”夜沉对于这种弱智游戏，闻所未闻。
“云月，水果游戏是什么？”
“你找找，桌面上水果消除，不能给他玩太久。”云月一边洗菜一边交代。
云月勾唇一笑。
点开平板，桌面上是云月的照片，看起来是在M国照的，转着运动服正在爬山。
“夜叔叔？”云湛见这个大人怎么还发呆了，又叫了一次。
夜沉这才回神，点开了游戏，放在球球手里：“跟哥哥一起玩好不好？”
“可是......我不会呀。”球球可怜巴巴的跟云湛说。
“我教你，你看，两个一样的，你就可以用手指去点一下，就......木有了！”
两个孩子坐在沙发上玩了起来。
夜沉侧过身看着。
云月在厨房里炒菜，噪音有点大。
夜沉趁机凑近了云湛：“湛儿，叔叔问你个问题好不好？”
“什么丫？”
“你见过你爸爸吗？”
小云湛摇摇头，一脸的不开心。
为什么这么帅的叔叔要问这么讨厌的问题吗，嘲笑他没有爸爸吗？哼！果然长得好看的都是坏人。
不对，除了娘亲。
“那湛儿还见过别的叔叔和妈妈住在一起吗？”
“别的叔叔？”小云湛认真思索着。
这时候厨房的声音小了下来，应该是盖上了盖子。
小云湛歪着头：“luly叔叔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