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的深夜比以往还要来得宁静。
“事情怎么样”
顾勉站在窗边，看着异国的夜色，对着电话那头的何秘书询问着先前交代他调查的事宜结果。
然而电话那头的何秘书，却显得有些为难地说到：“顾总，这件事好像不太好解决。”
顾勉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处，又一次开口问到：“怎么说”
他依稀能够听到何秘书的电话那头，传来的敲打键盘的声音。
没一会儿，何秘书如实地对顾勉回答到：“尼恩在国内的消息，除了是乔莎集团此次请来培训的导师外，没有其他相关的消息。”
没有其他消息
顾勉皱眉。
“简历呢”
顾勉所问的这个问题，何秘书一早便已经托人在乔莎集团调查过，然而得来的消息并不理想。
“没有简历，是高层直接安排。”何秘书再次说到。
“高层”像是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一般，顾勉强调了何秘书话语里的这个字眼。
电话那头的何秘书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电脑页面，除了尼恩的姓名照片外，就连国籍都是未知。
对此，何秘书更显气馁地对着顾勉回复到：“查不出更详细的资料，空白到就像是有人特地阻拦了一样。”
“不错。”顾勉勾了勾唇，却并没有像何秘书那般失落，反倒是自信一笑说着：“这回你倒是说到点子上了。”
何秘书一愣。
光是听着顾勉这别有深意的语气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更是惊讶，却又不敢确定地开口询问到：“顾总你这意思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