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徐错还是猜错了。
暮央并非有意装傻。
而是她深知那个男人绝不会为她做这些事情，因此面前的徐大律师对她所说的这些事情，在暮央的眼里倒显得十分地无奈。
许是感受到了暮央并不像提及关于顾勉的话题一般，徐错也不想扫了她的兴致，因此更加严肃地向她说到：“倒不如，你告诉我，你想知道关于尼恩的什么事，这样我便更好向顾勉交差才是。”
暮央抿了抿嘴。
自是明白这是徐错的好意，但这件事……她并不想再和顾勉车上了关系。
暮央的排斥早已经是在她的脸上显露，徐错也是看得一目了然。
不过这一次，的确是他以个人的名义来面见暮央。
毕竟他也没有想到能够在警局偶遇到她，索性便和她谈起了这事。
“当然，这不过是我个人的意思。”徐错说着，深知爱人之间最怕误会，而有意与顾勉撇清了关系，却还是忍不住开起了玩笑到：“毕竟顾勉那人，总是不善于表达情感。”
“不见得吧？”
然而暮央的这一句反问，却让徐错有些一愣。
“嗯？”
不见得是什么意思？
到底第一次有人把他徐错给为难住了。
暮央失声一笑，指腹在手上的咖啡杯的杯口摩挲着，像是在想些什么一般，嘴角更是微微扬起，很是温和的笑容。
“在江晚身上，您不也是一样吗？”暮央抬起了头，明媚的眸子看着徐错反问到。
徐错一愣，却是一阵苦笑。
“有些事情是天意弄人，有些事情是事在人为。”他轻声说着，话语里有些感慨又有些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