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翻着钱包的暮央，见顾勉已经付了钱，反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对他说到：“那个……其实我自己来就可以。”
许是因为暮央自知欠了顾勉太多，那种……并不想与他有过多的交集，但如今却不得不为了还所谓的人情而与他接触的心……
那她十分揪心。
对于顾勉来说，平日里见惯了这个女人对着他冷眼相向的样子，现在却待他这般客气，连他都未能反应过来，反倒是有些疑惑地向她问到：“你倒是越发跟我客气了？怎么？”
“……”暮央沉默。
心虚地低下了头，生怕心中那异样的情绪被顾勉看穿了一般。
“您的两杯咖啡好了。”服务员递来了两杯咖啡交给了顾勉。
顾勉顺势先给了身旁的暮央。
暮央一愣，约摸是两秒的时间，才反应了过来，低声说着：“谢谢。”
“改喝摩卡？”顾勉在接过另一杯咖啡的同时，对着暮央询问到。
暮央微微点了点头。
下意识地跟着顾勉的步伐，走到了窗边的位子坐下之后，才抬起头来对他问到：“你之前不也只喝美式的吗？”
顾勉笑了笑。
看着眼前那个女人璀璨的双眸，眼里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还真是令人连一点儿谎言都无法说出口。
“我可以因人而异。”顾勉在喝了口咖啡后，笑着说到。
暮央愣了愣，到没有多想。
接着，顾勉又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双眸真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再次说到：“也可以因你而异。”
“……”
暮央承认。
顾勉在说这句话的那一刻，阳光恰好打在他的侧脸，眼里温柔一览无遗。
一瞬间，那一切仿佛就真实地发生过，却又好似……这一切不过是她的错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