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秘书离开后，张院长才放下了仪态，更显亲和地对着暮央温柔地说到：“其实在得知你能替顾先生来参加孩子们的晚会，我真的很意外。”
张院长的一句话，让暮央感到有些不太自在，就像是心里头多少已经料到了她会说什么一般，却还是感到了一些难为情。
正如暮央所想的那般，此时的张院长对着暮央浅浅一笑，更像是个大姐姐一般，柔声向她说着：“你和顾先生的事情，我多少也能了解一些。”
接着，张院长又回过头看向了不远处的一栋建筑物。
那是她平日里办公的地方，也是院长室所在的地方，似乎在那一刻，张院长的思绪飘忽到了过去的世界里。
她脸上的笑容很是温和，犹如春风一般，看着远处笑着说到：“当初你们谈恋爱的时候，顾先生可没少找我父亲商量怎么讨女孩子欢心呢！”
“……”暮央一时语塞，更是意外地顺着张院长所看的方向看了去。
似乎，她的眼前能够看到年少时的顾勉，对着老院长询问着如何哄她时的模样。
这么一想……倒是还有些可爱。
暮央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张院长见状，不禁扬起了嘴角，更是热情地对着暮央分享到：“你也很意外吧，顾先生看起来那么严峻的一个人，竟然偏偏一直拿你没办法。”
暮央无奈地摇了摇头。
笑容却又变得有些苦涩。
应该……是她拿他没办法才对的吧？
张院长向前走着，看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似乎都还带着过去的影子一般，轻声说到：“他第一次带着思暮来这家孤儿院的时候，我才知道你离开的消息，他虽然没说过缘由，但一定是件令人遗憾的事吧？”